第一百二十四回 所谓在意
   翌日天一早,文卿穿戴洗漱,心中仍跟抹了蜜似的,甜津津的。    因想今日还要上梁府看望舒宜,又怕鹤生不是滋味,便与她说:“今晚你来我家里,好不好?”    “为何?”    “想让你见见谢锦玉的孩子。”文卿笑着揽着她的脖子,“那孩子跟你实在很像。”    鹤生轻笑,“恐怕不是跟我像吧。”    “对你亲侄nV也如此小心眼,怎不说你和她爹长得一样呢?”    鹤生笑而不语,送她出去。    下午,文卿依旧上梁府。    无论如何,她想她都应该需要知道梁舒宜是否真心自愿嫁人,是否系因怄气,还是为了逃避什么。    就算仅仅只是为了这两年的情谊,文卿也不能放任她如此。    婚姻绝非儿戏。京城的两年让文卿历经了婚姻的糟糕之处,莫大的孤独中,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深深知道了何为身不由己,也明白在诞下子嗣之前,自己永远都是外人,同时也让她了然,婚姻并不是nV子唯一的选择。丈夫不是恋人,而是更像另一种形式的主人,夫妻是主仆,T面一些,那也只是合作伙伴,可以有情却不能有Ai,假使一辈子都举案齐眉,如何不是另一种煎熬。    诚然,她自心觉嫁人绝不是什么上上方子,但也并非想要谴责嫁人这种行为如何如何。世界那么大,莫非没有良人在。若有幸让舒宜碰见,文卿自是欣喜,因此但凡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便不再纠缠,并庆贺她能如愿出嫁。    文卿心中如此想,可来到此屋门前,迎面却碰上梁小少爷从门里摔了出来。    门轰地阖上。文卿扶住踉跄的少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么?    少年却不说话,而是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