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微微)
槽牙忍耐。    手腕放下又提起,轻拢慢捻,江蔻全神贯注于自己手上的画笔,不到五分钟,一只由白sE颜料g勒出的白虎就有了初始雏形。    不错,她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画只白虎。    白虎帅气威风,她猜,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不会讨厌这种动物。    大致轮廓出来,江蔻换了只更细的笔去描茸茸的毛发,身子也因此伏得更低。    瀑布一样柔亮的长发因为这个姿势从她圆润的肩膀叛逆地滑到了前面来遮挡她的眼。    没有发圈,她只能扬手向后撇,撇了几次,还是依旧掉下。    “早知道就把头发扎起来了。”    怕手上的颜料弄脏头发,她不满地喃喃,下意识求助身边人:“秦颂年,用你的手帮我抓一下头发,都掉到前面来了。”    他的左手以及左臂都被她的右手压着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右手。    已经熬过那丰盛,他的呼x1平息起来,一如往昔。    秦颂年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淡淡地应一声,大手抬过她头顶发旋,以把发丝拢入手心的方式撩起她长发。    气氛被打破,他开始没话找话,“对了,你这个突破瓶颈期的方法哪里找的。”    她手上的动作滞了一滞,“就,一本中世纪画典上记载了,我偶然看到的,怎么了?”    “没事,有点好奇而已。”    他听到她说:“唔,前人的法子,说是有用,我就想着尝试一下。”    “嗯。”    画画时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疑问解答完,他不再开口。    有几条过长的发尾扫过他的下颚,熟悉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清新不寡淡的木质香,被偏高的T温烘托得越加芬馥。    和身上是一个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