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之所向
……”楚清年闷闷地说。 “还叫我少主啊?” “那叫什么?” 南宫淮露出一抹邪肆笑意。 “叫老公。” …… …… 2 此后几日,南宫淮都未再动他的小侍卫。 楚清年有次忍不住好奇,问南宫淮为何几日前在被拒后还敢进一步冒犯他,南宫淮只是笑笑,意味深长地道:“连袭胸都不反抗,那本少主再主动点你又怎么会反抗呢?” 语毕,他又补了句:“当然,你反抗也没用。那晚我吃定你了。”换来小侍卫恼怒地几瞪眼。 在京城的日子里,南宫淮嘴上没少对楚清年挑逗,可身子倒是老实了下来,没再有什么亲密的举动。除了处理京城中的各类琐事外就是领着自家小侍卫寻花访柳、花天酒地。 京城里皇族的人只当这南宫家的年轻少爷涉世未深、贪图享乐,而驻在京城的、南宫家族主脉的几位护法与一位长老则并没有出面,似乎是不知道自家少主进京了一样。 楚清年自然没在意到这些门门道道。他这些天跟着南宫淮从早玩乐到晚,几乎把整个内城都逛过了。而到了青楼这等风月场所,南宫淮也不过是赏赏歌舞乐曲,闭口不谈花柳之事,老实得像个妻管严。 楚清年心中也说不准南宫淮是不是因为他才这么安分守己,但至少这些他都默默记在了心里。老实说,南宫淮的手段与城府他早就见识过一二,无论是外界对其的众说纷纭还是他在刚入南宫家族的时候、各个仆从、管事听闻南宫少主的名讳后露出的那无一例外的忌惮神情都很充分地说明了这点。也正是因为南宫淮身上的压迫感太强、总看不出喜怒,他从入南宫淮府邸当他的贴身侍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逾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