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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开我吧。”    孟浔不放:“……不要。”    秦柯:“就一小会,我穿条裤子就回来了。”    孟浔仰脸看他,不再说话,但是手上又抓紧了一些。    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不让走。    秦柯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往上。    “我的浔浔宝宝,”秦柯笑着说,“快点把手放开。”    故意压了点声音吓唬他:“不让我穿裤子的话,我要做坏事的噢!”    孟浔一怔,慢慢坐起来,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秦柯顺势道:“怕了就赶紧把手放开。”    大概是把他的威胁听进去了,孟浔慢慢地就放了手。    秦柯又笑,心情很好地转过身往衣帽间走,快乐得脚步都比平常轻快许多。    然后没想到刚走几步又被拦住了。    秦柯看着抱住自己腰不让走的人,声音里的愉悦简直要多得飞到天上去。    他咳了一声,伸手去撕身上这位粘性有点强的小狗膏药,嘴里道:“我都说了,我不穿裤子一会要对你做坏事……”    话没说完就被孟浔打断了。    “那就做,”孟浔说,“那就对我做坏事。”    秦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手慢慢挪到秦柯腰胯上被结实肌rou挂住的松垮浴巾上。    孟浔抬头秦柯,眼睛里面满满都是他,嘴里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    “那,就,请,你,对,我,做,坏,事。”    话音刚落,孟浔就被用力一把扯下来,直接飞起来扔到了床上。    秦柯把浴巾丢到一边,伸手从书架缝隙掏出一个套子,边撕边往床边走。    包装丢在孟浔脚边。